在这个年代。欧洲的知识分子,其绝大多数,从没有站在无产阶级一边。他们鼓吹的平等和自由,是自己和旧贵族们之间的平等,或者是自己和资产者之间的平等。而绝不是自己和无产者们之间的平等——这一点将在之前和之后的无数事例中得到证明。 就连写了《基督山伯爵》的大仲马,在1848年他是塞纳-瓦兹省的圣日耳曼-昂莱镇的国民自卫军的营长,二月革命时,他急不可待想要率领自己的部下去巴黎镇压暴乱,以保卫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