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情况下把他的东西都扔掉,让他还有地方可以住。更有甚者,他的存款也在金融风潮中大受打击,目前仍旧取不出来,政府只给了一些存款债券来糊弄。 自然而然地,经历了这一连串打击之后,他也就对夺走了他一切的共和国充满的痛恨。 这种痛恨在经过现实的打磨之后,现在愈发闪亮了。 对他十分欣赏的上司,在革命中到了台,只能躲到乡间去了;而他的那些同事们,却个个精乖得很,在不断变幻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