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它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如果一位旧日的访客再行拜访的话,恐怕一时之间还认不出来这个地方吧: 就快要被磨破了的绸窗帘,已经被新买的绣着金线的窗帘给置换一新。在天鹅绒流苏的映衬之下,好像就连烛光都明亮了几分;早已褪色的地毯也已经消失不见了,铺在地上的是厚厚的新地毯,而客厅刚刚用黄地山茶色花纹的锦缎重新布置过。是真正的波斯绸缎,而因为特雷维尔小姐的品味,墙上还挂着华托留下的名画,而原本掉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