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并没有必要一直作对下去。”他突然放低了声音,“同样的,在我看来,您也没有必要一直抱着拿破仑皇帝的历史幻影不放吧?” 夏尔心里骤然一紧,正题终于来了啊,这个人在想什么呢? 他没有在说话。而是抬起头来和这个人对视了起来。 让-卡尔维特毫无拘束地和他对视着,不紧不慢地说了下去,“不用我说您也会知道,对一个政治家来说,一个有志于在政界走得更远的人来说。他是没有必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