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夏尔感到高兴又颇为遗憾的是,在让-卡尔维特质疑了把铁路系统南方区域的管理局放在里昂的决定之后,竟然没有一位官员质疑为什么他要把东方区的管理局放在位于边境的斯特拉斯堡。 说他高兴,是因为这样就不用多费一番口舌,再找借口去解释自己的决定;说他遗憾,是因为这些官员对公共利益的麻木不仁。 这些官员们在不触犯自己利益的时候对公共利益是如此地漫不经心,这实在让夏尔现在都感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