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把柄,”他紧紧地盯着夏尔,“那么您直说吧,您想叫我做什么?为路易-波拿巴服务吗?” “如果我这么要求呢?”夏尔反问。 “我可以接受。”罗特列克子爵直接了当地说。“这样您应该满意了吧?” “哦?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啊?看来昨晚没有白白失眠呢。”夏尔略带恶意地又嘲讽了一句。 然后,不等对方发作,他又重新敛去了笑容,“不过,既然您已经想通了,那就好办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