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说。 “压抑总该有被释放的时候嘛,”老侯爵在夏尔旁边低声回答,又好像若有所指地加上了一句,“就好像死亡也将使人解脱一样。” “他的病真的这么严重吗?”夏尔低声问,努力不让前面带路的仆人听见祖孙两个的对话。 “一个人都已经快要八十岁了,身体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呢?”特雷维尔侯爵苦笑着回答。“不过也许还能再撑个一年半载吧。” 只能再撑一年半载了吗?夏尔心里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