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之后,好像是有什么感触一样,玛丽有些怜悯地瞟了伊泽瑞尔一眼。 “我倒是但愿,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样的人而白白受苦,甚至面临生命的风险!” “我也但愿他不知道。”玛蒂尔达的表情中也不禁透出了点怜悯。 然后,她又叹了口气,“好了,现在既然他怎么都不肯说,我们就不要再逼问他了,再想想别的什么办法吧?” “你好像把同情倾注在这样一个人身上了?”玛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