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来不敢再多话,心里则在揣测自己怎么突然就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然而,这位德-特雷维尔先生的态度很快就缓和了下来。 “不,不用了,这很正常——败者总会用无力的语言来安慰自己,我不在乎这个,你不用特意去招待他,反正他很快就要被流放了。”夏尔一边说,一边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不过,还是很谢谢你,少尉。你的辛劳我会记在心里的。”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纵使再怎么不喜欢这种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