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尔将作出决定的责任推卸给了远在法国的路易-波拿巴之后,也许明白兹事体大,威灵顿公爵就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了。 “哼,您究竟是不敢作出决定,还是觉得这已经超出了您的想象力,以至于让您无法把握住呢?”因为心里对夏尔的推脱有些不满,公爵冷冷地扫了夏尔一眼,“如果是塔列朗的话,他会在这里,欢天喜地地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我不是塔列朗,先生。”夏尔并没有因为他的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