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我倒觉得这是有根有据,先生。”夏洛特忍不住冷笑了起来,“她不是已经跟我说得很清楚了吗?她不会因为我威胁她——哈,天知道我这样合情合理的要求怎么变成威胁了——而改变自己的心意,除非你亲口赶她走她才愿意远离我们,而你呢?您却不愿意这么做,甚至就连做出一个表面的姿态都不肯!先生,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难道我是不通情理,还是不讲道理?” 在夏洛特如此犀利的质问下,夏尔一瞬间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