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国公使利特温斯基伯爵带着心满意足的情绪,从夏尔的会客室当中离开之后,夏尔仍旧留在会客室当中,记录着今天他和大使先生的种种谈话要点。 而这当然不是他今天的主要事务。 就当他在纸上潦草地留下字迹的时候,会客室的门又重新被人打开了,然后轻轻地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了起来。 夏尔停下了笔,然后略微抬了抬头,看了一下来人,然后又重新放回了视线。 “嗯,这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