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皇帝却没有那种执着的崇拜,对滑铁卢的失败和帝国的毁灭也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伤悲,所以一般人不能心平气和的答应下来,而他却可以,他甚至认为这样就被放过的话有点便宜自己了。 给这本专著做序的要求确实让他麻烦了一点,毕竟法国舆论界和政府内部可能会有人因此攻击他不够爱国,不过他也无所谓,反正可以拿出“顾全英法两国关系大局”的理由来给自己的行动背书——说到底,这也只是小事而已。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