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从震惊当中走出来,毕竟沙皇在如今欧洲人的眼里都是专制的象征,握有绝对权力的君主,而安德烈却把他的生死说得如此云淡风轻,这实在有些让她震惊。 更何况,她是跟着芙兰一起去过皇村的,亲眼见识过俄罗斯宫廷的排场和沙皇陛下的威风,所以这种反差感也就愈发强烈。 而夏尔,因为心事重重,所以也同样没有说话,所以这种异常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 “哎,我说,你们怎么突然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