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很容易就踏入了伤兵营。 本戈尔就在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伤兵帐篷里,他的状况很不好,这个原本健壮的军人现在直挺挺地躺在兽皮铺的床上,奄奄一息,照料他的一个老兽人表示,他的生命恐怕不会再延续太久了。 阵营的冲突淡化了生死,本来都应该是一件悲伤的事,却无端的产生了快感。 陆离在兽人伤兵的旁边蹲下来,问起了那命令的事。 本戈尔原本涣散的目光似乎忽然动了一动,他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