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厚也是惊出一头冷汗,背后湿漉漉一片,却丝毫也不敢动弹。 只因为,他的眉心识海此时如针扎一般刺痛,浓烈的危机感萦绕在心间,是比之面对北堂宿,还要危险十倍不止的感触。 浑身的汗毛竖起,明明是一触即发之状态,偏偏想动也动弹不得。 更叫他难以相信的是,他竟然还有一种很诡异的直觉,面对北堂宿,自己动用昌伯赠予的手段,可以从容退走,安全无忧。 但面对眼下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