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我走上世界最强军人的竞赛舞台?!你到了那里,就是用自己的眼泪去搏取别人的同情,去为国‘争光’吗?!” 屈辱到极点,沈韵彤的眼泪,却奇迹般的干了。她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省军区的操场上,任由周围几百双火辣辣的眼睛在她绝对拥有骄傲本钱的胸膛上来回巡视。纵然隔着一层布条,她仍然可以感受到那些视线带来的可怕灼伤力。 “报告队长!”沈韵彤举起手,放声叫道:“我想发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