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晚却退了一步,慢慢抬手,竟似在掩鼻相避。 傅蔓卿只得垂下眼睑,默默取出一只青瓷瓶、一只白瓷瓶。二者俱是上上品的官窑瓷器,轻巧细洁,清透如玉,隐隐见得其间药丸流动。 她将药丸各倒了数粒在丝帕上,指点给二人看,“这颜色深些的是遂心丸,女子服用,是朱大公子送来的;这颜色浅些的是午阳丹,男子服用,是棂幽药师送来的。” “都有何效用?” “咳!”傅蔓卿眸光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