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驱驰的悲愤。 阿原瞧瞧自己的脚,竟觉不出多少酸疼来。 她着实不像贵家小姐,这身子骨折腾一天,依然骑得了马,拿得了剑,抓得了贼,比贵家小姐的丫鬟还强悍十倍。 生病前后的变化着实有点大,大得连她自己莫名地有些心虚,咳了两声方道:“这个倒也没什么……他要查药材,除了我之外,咱衙门里好像没人懂。” “可小姐又没学过医,又怎会懂药?” “额……”阿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