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乖巧的。 在他不动声色的调教下,她越来越乖巧。 知夏姑姑终于想不起要拿起已经放下的剑。 谁也说不清知夏姑姑是对还是错,但他必定是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且知道错了,还不知悔改,生生把一条没有尽头的暗路走到了无处可去的漆黑。 侧耳听着阿原的脚步声走远,渐渐完全看不到灯笼的亮光,景知晚从怀中摸出个玉瓶来,倒出两颗药丸服下,才蹒跚起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