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似乎并不觉得害怕。 现在么,也不是害怕。 只是从一个人变成可以彼此依靠的两个人,再又变成一个人,忽然间便有了些落差。 这么快习惯有人依靠真是件很丢人的事,尤其那人还是总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景知晚。 大约她是太孤单了吧? 但她还有小坏,她还可以跟小坏说话,所以她不断地说着话,以示她并不孤单,更不害怕。 天色黑如锅底,不时闪过惨白的电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