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倒吸了口凉气,再也站不起身。 往日的原大小姐到底有过多少男人?也包括眼前这位吗? 想想也是,若他是景辞,原大小姐又是真心想嫁他,二人必定早已暗通款曲…… 可怜她已完全看不懂往日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到底是哪个自己活得更糊涂,更离谱? 她听到景知晚拔出一把短匕,割开了她后肩的啮伤处。 依然毫无疼意,却能觉出锋刃入肉的薄薄触感。血迹被雨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