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出个成双结对的手势,做着鬼脸大笑跑开。 景知晚却半点笑意俱无。 她居然把他和旁的女子扯在一起…… 这种荒谬感,在他被断去双足、于荒野间独面群狼苦苦支撑时也曾出现过。 全然无法置信的荒谬感,甚至压过了断足和豺狼撕咬的痛苦。 他认定那只是恶梦。 可惜,那恶梦,竟永不能醒。 他只能在那恶梦里苦苦挣扎,努力从炼狱般的无尽痛苦里破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