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为姜探把脉。 谢岩正站于床榻边,不经意间与景知晚四目相对,两人都不由地怔了下,然后各自飘开目光。 谢岩问:“景典史也懂医术?” 景知晚道:“不算懂。只是病得久了,略知皮毛。” “病了很久……”谢岩研判地望向他,“听景典史口音,似乎不是京城人氏?” 景知晚忽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在镇州长大。” “镇州!”谢岩吸了口气,眸中有异样的光亮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