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依然清淡,但阿原入耳却听出几分爱惜。他的指尖触到面庞,凉凉的,痒痒的,她心下便不由地欢悦起来,冲他笑了笑,方才低头察看,然后便有些疑惑,“我怎看着这人眼熟?” 景知晚道:“嗯,头脸肿得厉害,但五官轮廓还在。若是日常相识的,应该能辨别得出来。” 但这女子显然不是日常相识的。阿原虽觉眼熟,一时也辨不出是谁,直到看到女尸的指甲。 看得出,指甲曾被小心养护着,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