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完后贺王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面色发青,怒目圆睁。 他胸口的鲜血早已凝固,赭色锦衣几乎被染透。 左言希跪在贺王跟前看着,一直僵直着脊背,握紧拳沉默不语,眉眼间有种一触即发的锋锐。 景辞跪坐到他跟前,低声道:“言希,节哀!” 左言希紧绷的身体终于倾了倾,头已靠在景辞肩上,竟是无声痛哭溲。 他虽是名家子弟,却自幼失怙,被贺王养于膝下,虽是异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