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京城的道路虽不只一条,但能行马车的官道,就那么一条。何况还有小坏相助,阿原没到傍晚便追上了景辞。 她策马行到马车后方,将缰绳一甩,已轻松扣到后方的横木上,人已如鲤鱼般纵跃而起,歇落于车厢前方。 见眼前蓦地多出一人,车夫不由失声惊呼禾。 几乎同时,车厢内也传来知夏姑姑警惕的叱喝:“谁?” “我!” 阿原大大方方地应了一声,随手撩开帘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