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将其中一份供词抽出,看了一眼,已失声道:“这是……被谁撕掉了一页?” 年轻书吏看一眼内容,忙道:“对,就是这次堂审他招认的,但有一页被撕了!” 那页撕得很仔细,内容衔接上也没有明显纰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没法发现边缘残存的纸张。 阿原静了片刻,说道:“我本来还真觉得裴四是受不住刑胡说八道。” 慕北湮低叹,“现在呢?” 阿原笑了笑,脸色却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