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笑了起来,“她就是你提起过的小师妹,那个和你花前月下数载,却忽然告诉你,她已另有所爱的那个小师妹。你这样的人,榆木疙瘩的脑袋,怎会忽然对什么女病人移情别恋?这话你哄哄别人也就罢了,何必拿来搪塞我!也难为你,居然还这样一次次地维护她,把自己卷入险境。若不是我这次病得重了,你至少还得在大牢里喂一夏天的蚊虫吧?” 左言希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道:“有你和北湮帮忙,也没什么辛苦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