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梦,醒来满脑都是陌生却又熟稔的人影闪过,细思却又一无所得。她虽有决断,凡事也看得穿,也由不得一颗心浮浮沉沉,竟似没个着落处妲。 因见原夫人日夜守在身畔,她也不肯露出烦恼之色,只微笑道:“母亲怎不去休息?我昨日只是被晒得有些头晕,这一觉醒来便已全好了。” 原夫人对王则笙恼火之极,只觉这丫头有病,且病得不轻;又见阿原贴心,反而劝慰她,更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痛爱不已,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