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服下,至少证明还对他和他们间的往事还有些放不下。 然而她竟真的如此决绝地丢了药瓶,如此决绝地与他们曾经经历的那一切一刀两断…… 景辞恍惚地答着,低涩的嗓音萦回于夜间的朦朦雾气里,也似泊了月光般的清凉。 “也许……她记不起往事,对她更好。有些往事于她,的确是绝大的羞辱。” “羞辱?”左言希愕然,“莫非白天原夫人跟你说了什么?她狡黠多智,心机深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