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除了满地的残肢,赤地一片的血液之外,再没有一个基因战士是站着的。 桑德拉这时候,脸色也变的苍白起来,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懑,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啊---”桑德拉疯狂地大声喊叫着,一把把自己断成几段的右手扯了下来。当做武器,拿在左手里,四下里挥舞。 杀你,一拳足矣。这是自己有生之年听到的最为耻辱的一句话。而更加让自己感觉耻辱的时,自己的士兵全部都死了,可是敌人偏偏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