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顺眼!再说了,谁都有个不懂事的时候,你还不准我偶尔犯浑啊!” 上官清其目光瞥向姚谦书,“你这个‘偶尔’可真够长的,一偶尔就是好几年。” “咱能不提了吗?!” 姚谦书面臊,“对你好一点你还犯贱了是吗?” 上官清其想来想去,觉得就是他二舅姚裴云的功劳。 当然,姚谦书现在这么帮他,他很感激。 “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等计划展开的时候,外面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