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透透的纱布。 老国公一张脸死沉,边上的姚裴云知道这是南宫遇干的,手紧紧的捏起了拳。 军医又小心翼翼的除绷带和纱布,上官清其极力忍着疼痛,额头上全是细汗。 等军医把纱布完全除掉的时候,就露出了狰狞的肉洞。 结的血痂被血染湿,软软的脱落,散在狰狞肉洞的附近。 军医倒吸一口凉气,抖着手拿着干净的帕子去擦。 还有鲜血慢慢的从伤口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