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药喝一次是没事的,老婆子我几个月来也就疏忽了那一次!拿根鸡毛当令箭使,你好大的本事!” 巧儿愣了一愣,随即大哭道:“魏嬷嬷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干活,再不敢有旁的心思!” “哼,算了吧,狗改不了吃屎!安分几天又该有小心思了,你这种人老婆子没少见!送走吧!” 魏嬷嬷一声落,马车便驶离了后院偏门。 巧儿的哭声也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