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个至亲了。” 陆遗风脸色微僵。 ‘清明’是他的字,鲜少有人如此叫他,近一年来,只云舟一个。 至于至亲……陆遗风想起下落不明的父亲,眼神黯淡下来。 他心底一叹,苏墨白应当是察觉到什么了。 一杯茶水滚烫入喉,舌尖顿时麻木,似是没了知觉。 陆遗风缓缓道:“你自己去问墨晚吧,我答应了她不告诉任何人的。” 苏墨白沉默,继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