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之一急急喊道。 被叫刘妈妈的妇人脸上洋溢着笑,瞥那丫鬟一眼,得意道:“妇人开面这么多年,这已经算是轻了!” 傅夫人一身绫罗绸缎坐在一旁,虽然心疼女儿,但规矩就是这样,奈何不得,只得掏了锦帕,亲自去给女儿擦眼。 傅映梨身上已经穿好了嫁衣,只等往脸上涂脂抹粉梳妆了。 她心情极为复杂,又是期待又是忐忑,还带着隐隐的紧张。 黑色如瀑的长发垂落,长达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