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楼千珩生气了,她反而坦荡起来。 “珩表兄,我是去给人看病了。” 抛开楼千珩对她那点心思,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兄长,她理应和他解释一声。 楼千珩却不相信她的解释。 “哪儿有人半夜三更来请你看病的?!是你认识的人?” 楼千雪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摇头的话,就说明她在撒谎——不认识的人怎么知道她是大夫,还半夜上门来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