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药包扎。 院门处,去而复返的连翘正好看见了这一幕,气得胸口起伏,转身又走了。 这回,她是一点顾忌也没有了,直直奔着师父的寝殿而去。 似是知道她会来,男人并未休息,而是坐在寝殿外的大殿里,他微微抬眸,看向汹汹而来的七徒弟。 “有何事?” 连翘气得眼眶都红了。 尤其是看见不远处那个大箱子,她控制不住,脱口而出道:“师父,您为何如此偏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