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在追逐让步和包容,他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的似水柔情,他当然都看在眼里。 正因为如此,他才有底气去作。 他也只敢对着她作,不敢让墨尧帝皇后知道,也不敢让他爹娘知道。 她从来没和谁告过状。 宋初文看向软榻上熟睡的眉眼,心头微漾。或许,他该对她好点,换个拴人的方式。 大公主这一觉睡得很沉。 实在是太累了,等她醒过来,正好传来三更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