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有点别的深意。 陆遗风看懂了。 他忘了背上的伤处,往椅背上靠去,立即蹙了眉呲牙,倒吸一口凉气。 “怕是不妥。” 他犹豫着道,显然是有所顾虑。 廖圣哲笑话他:“有什么不妥?你都能深夜前去造访了,还有什么比这更不妥的?” “就是这样才不妥。” 陆遗风道,“今晚冒昧了,只怕人家心里已经存了不快,若是还留在这里晃荡,只会让人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