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来,房门又被人从外面掩上。 屋子四角都燃着壁灯,所以沈慕蕊能看得清男人的容貌。 长得不丑,也看不出来猥琐,但沈慕蕊知道这不是好人。 她又往后退了退。 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过来,他扫了她一眼,扯开系带,将披风解了,扔在了一把椅子上。 沈慕蕊已经挨在了墙根里,退无可退,她想过周旋,想过拖延,可是这人一脸冷相,也不说话,她不敢贸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