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回事,他心里仍旧难过。 念头一转,姚谦书又想到自己在她堕胎才半月就频频与她欢好,顿时又心疼得紧。 此刻,他也不知是该气她不说实话不知道爱惜身子,还是该气自己索求无度。 但无论如何,把她欺负走,这是他的疏忽他的错。 姚谦书知晓她性子,只怕人这会儿已经离开都城了,他直奔城门而去,策马出了内城门,以防万一,他还是吩咐了两个护卫分头去女子学堂那边查看,自己则带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