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想伸手拦，想想又觉得是徒劳。

算了，反正她里面穿着小衣。

小神经比较配合，苏墨闲很快就把睡衣给她换上了。

“不是换好了吗？还要干什么！”苏墨晚惊得夹紧了胳膊。

苏墨闲神色淡淡：“内衣要脱，不能穿着睡。”

“我自己会脱！”

见小神经脸都红透了，苏墨闲也不再勉强，稍稍转过身去，“好，你脱。”

这意思是要守着她把小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