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他说的大师批命不可信。 当初给她批命的那个大师不也说得很不吉利,还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师呢,她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信口雌黄罢了! “你真信这个啊?” “信。”苏墨闲道,“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和大师批的一样,所以我很信。” 为了能留下小神经,也是很拼了。 闻言,苏墨晚陷入沉默,心口有点难受,这种感受叫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