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始终都是外人。不过这些年来,高静待唐雨晴怎么样,她也看在心里,百般纠结之下,还是觉得可以告诉高静,可以压低的声音传入高静耳朵:“我担心的不完全是糖,还有他爸爸。” 高静有些吃惊:“叔叔不是已经……已经过世了?” 唐妈妈无奈叹息:“也算是一件丑事,止不住的丑,还不如自己揭开疮疤来的痛快。”高静觉得自己好像挖到了秘辛,犹疑着要不要听,唐妈妈已经直接往下了。 “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