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看着你。”路飞点燃了梅利船身的裂缝,声音带上了点哭腔,“乌索普不在这或许是好事,他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场面。” “怎么样?”索隆问身旁的乌索普。 乌索普抬头道:“没有这回事。诀别之时,男人间的告别是不能流一滴眼泪的。”火焰扩大,布满了整道裂缝,“他也一定做好了心理准备。” 路飞看着燃烧的梅利号,“载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梅利号,谢谢你。” 你载着我们航行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