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藏着某种危险。对危险的直觉,苏杭一直非常信任,正是靠着谨慎和小心,他才能安安稳稳的走到现在。 “咦,感觉很敏锐呢,难怪修文说你很不好对付。”门口的男人忽然说。 苏杭缓缓转身看向他,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影像:“谭修文?” 男人点了下头,伸出手来,说:“我是邬阳云,来自京城。” 苏杭自然不会与他握手,只皱着眉头,问:“找我有事吗?” “有人拜托我,帮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