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邬阳云四处扫了一眼,问:“还有谁在这?” “没有了,就我一个人。”白以歌的眼泪不由流下来,说:“胖子和马卡都被抓住了,为了让我有机会逃脱,他们可能已经,已经……” 看着泪流不止的白以歌,邬阳云面色如常,又问:“谁知道你来这里?” “没人知道,这里是我们组的隐秘联系地点,我没告诉任何人。”白以歌擦着眼泪说,同时,她察觉到,邬阳云的神情有些古怪。这个男人太平静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