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上午十点钟左右,呼市某半地下室黑旅馆的客房内,大皮躺在床上抽烟,看着屋内七名陌生脸孔的中年一声不吭。 等了大概能有二十多分钟,门外走进来一个平头中年,脖子上有疤,左胳膊上纹着整臂的关公,看着样子很凶。 “温哥!” “温哥!” “……!” 七名壮汉看见中年进来后,都纷纷点头打着招呼。 “坐坐,都吃饭了吗?”温哥摆手回了一句。